Dullahan

我会反过来斩断这个世界的脖颈。

把正当性里面的“正当”踢到一边吧!

你们眼中所谓伟大的那个人是什么东西呢?

当你们的目光和热情向上聚集的时候,难道不是往往就会换上群畜的视角,抑或满手血腥的狂女的心态么?

真正超越人类的人类真的还会选择生命吗?——这个问题就好像,你会在明明已经拥有一个帝国的财富时去把你所有的钱花在彩票上吗?好吧,我忘了,我们根本没得选——我们的生命一开始就是赤贫者的博弈,我们奖励都是微薄的奖励。

既然我不想要牺牲,那么我要统治世界么?这些人什么时候又成了我的该死的子民了?

如果一切没有意义,那么原因是什么?

别再用文学上的神秘主义搪塞我了!别再说那不可说了!我们的艺术的粉饰把一切重新又复杂了一个度,但我们还没有意识到我们失去了直接创造全新的符号的能力,依然沾沾自喜于自己的西西弗斯之举,成了观看自己在滚轮里奔跑的仓鼠。诗意——啊,我们重复使用的意象,我们为了获得一点感官刺激性都快忘记了弄明白本来的意图,然后不得不在自己的脑海里打捞破碎的感想。

你真正的决心何在?

这渴望是什么又为什么?

生殖行为的衍生罢了!

这些了不起的人对着他们所熟知并深爱的一切同时报以期待,怀念和泪水,好像他们真的十分在意似的。

大声咒骂,不动声色地误导。

恣意挥霍是无用的年轻人们的行为。我们要干什么?我们不仅要自毁,还要惊吓那些说我们是懦夫的平庸之辈。不管是人文主义者,纯粹傻瓜还是野心家——我们要尖酸刻薄,要远超他们,让他们迷住我们或者忌惮我们,我们要表现得尽量迷人,然后告诉他们,我们一无所有。我们愤怒并不再美化无用功,我们深爱而又诋毁爱,我们恨自己仅仅少于恨世人一点。我们高歌至于吼叫,动听又震耳欲聋,像一种神样的鸟。

抱有这失败的宏图的弟兄们都应该和我们共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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